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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猶如此
Shu you ru ci ('Even Trees Wither' in Traditional Chinese Characters)
383 pages, Paperback
First published February 1,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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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ut the author
Pai Hsien-yung
42 books54 followersChinese name: 白先勇
Kenneth Hsien-yung Pai (Chinese: 白先勇; pinyin: Bái Xiānyǒng; Wade–Giles: Pai Hsien-yung), born July 11, 1937) is a writer who has been described as a "melancholy pioneer." He was born in Guilin, Guangxi, China at the cusp of both the Second Sino-Japanese War and subsequent Chinese Civil War. Pai's father was the famous Kuomintang (KMT) general Bai Chongxi (Pai Chung-hsi), whom he later described as a "stern, Confucian father" with "some soft spots in his heart." Pai was diagnosed with tuberculosis at the age of seven, during which time he would have to live in a separate house from his siblings (of which he would have a total of nine). He lived with his family in Chongqing, Shanghai, and Nanjing before moving to the British-controlled Hong Kong in 1948 as CPC forces turned the tide of the Chinese Civil War. In 1952, Pai and his family resettled in Taiwan, where the KMT had relocated the Republic of China after Japan's defeat in 1945.
(from Wikipedia)
Kenneth Hsien-yung Pai (Chinese: 白先勇; pinyin: Bái Xiānyǒng; Wade–Giles: Pai Hsien-yung), born July 11, 1937) is a writer who has been described as a "melancholy pioneer." He was born in Guilin, Guangxi, China at the cusp of both the Second Sino-Japanese War and subsequent Chinese Civil War. Pai's father was the famous Kuomintang (KMT) general Bai Chongxi (Pai Chung-hsi), whom he later described as a "stern, Confucian father" with "some soft spots in his heart." Pai was diagnosed with tuberculosis at the age of seven, during which time he would have to live in a separate house from his siblings (of which he would have a total of nine). He lived with his family in Chongqing, Shanghai, and Nanjing before moving to the British-controlled Hong Kong in 1948 as CPC forces turned the tide of the Chinese Civil War. In 1952, Pai and his family resettled in Taiwan, where the KMT had relocated the Republic of China after Japan's defeat in 1945.
(from 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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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unity Reviews
Displaying 1 - 18 of 18 reviews
January 11, 2023
作者与王国祥相处的点点滴滴真的是无一爱字，却句句含情。
他们当时居住在洛杉矶华人区，也是我长大的地方。他们常去的餐厅，我搜了搜，那个地方十几岁时我也常去，但是他们爱去的餐厅早已关门，换成别的餐厅了；王国祥最后一个生日因病痛的折磨无法走的楼梯，现在想起来我也曾坐在那里发呆。突然就很想哭。
“同性情侣一无所恃，互相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彼此的一颗心，而人心唯危，瞬息万变，一辈子长相厮守，要经过多大的考验及修为，才能参成正果。阿青，也许天长地久可以做如此解，你一生中只要有那么一刻，你全心投入去爱过一个人，那一刻也就是永恒。你一生中有那么一段路，有一个人与你互相扶持，共御风雨，那么那一段也就胜过终生了”
他们当时居住在洛杉矶华人区，也是我长大的地方。他们常去的餐厅，我搜了搜，那个地方十几岁时我也常去，但是他们爱去的餐厅早已关门，换成别的餐厅了；王国祥最后一个生日因病痛的折磨无法走的楼梯，现在想起来我也曾坐在那里发呆。突然就很想哭。
“同性情侣一无所恃，互相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彼此的一颗心，而人心唯危，瞬息万变，一辈子长相厮守，要经过多大的考验及修为，才能参成正果。阿青，也许天长地久可以做如此解，你一生中只要有那么一刻，你全心投入去爱过一个人，那一刻也就是永恒。你一生中有那么一段路，有一个人与你互相扶持，共御风雨，那么那一段也就胜过终生了”
December 22, 2023
An essay collection by Pai Hsien-yung (surname Pai), a Chinese/Taiwanese author. I read some of his short stories many years ago. To the western audience, Pai is probably most known for his gay novel. The longest, also the title essay, is a mini-memoir centered around the death of Pai’s lover and lifelong companion. Not a word of love is said, let alone sex, but the deeply felt emotions are all-pervading.
Another essay I find fascinating is the one about how he and his collaborators translated Taipei People, Pai’s short story collection, from Chinese to English. Occasionally I translate technical documents for friends for free, but literature translation is a totally different beast, something I find harder than writing.
The rest of the collection is not of much interest to me. Some topics are quite out of date.
Another essay I find fascinating is the one about how he and his collaborators translated Taipei People, Pai’s short story collection, from Chinese to English. Occasionally I translate technical documents for friends for free, but literature translation is a totally different beast, something I find harder than writing.
The rest of the collection is not of much interest to me. Some topics are quite out of date.
July 27, 2017
看畢了《樹猶如此》令我有很大的感觸：第一次讀這篇文章是由於一位已故多年的老師生前的推介，或許這正是我對《樹猶如此》產生共鳴的原因。雖則生老病死是平常不過的事，但當死亡來臨時，要面對又談何容易。白先勇先生下筆寫《樹猶如此》時他的好友王國祥先生已離世六年，然而字裡行間仍流露出細膩真摰的情感，用字平和卻帶點淒美。「缺口當中，映著湛湛青空，悠悠白雲，那是一道女媧煉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真情之可貴在於其無法被補替的特性。這篇散文有著非一般散文能及的震撼力，令那個原以為已結痂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
This entire review has been hidden because of spoilers.
November 5, 2015
Life,love and let go.
January 21, 2025
树犹如此，
人何以堪。
刚到加州的时候，一个人带着Kindle在公厕里坐下就读，一个人在食堂里慢慢吃饭也读（原谅我不文雅的将两件事放在一起，但这就是我常常除了温暖的床之外的阅读场景），看到白先勇说他在Santa Babara的家里有三棵高大的意大利柏树，自己在街上给花园选种，于是种了许多茶花，讲和王国祥一同爬树采李子，让当时寂寞无聊的我对未来和人生无限神往······
“我们憧憬的人生前景，是金色的。未来命运的凶险，我们当时浑然未觉······霎时间，天人两分，生死契阔，在人间，我与王国祥告了永别。我与王国祥相知数载，彼此守望相助，患难与共，人生道上的风风雨雨，由于两人同心协力，总能抵御过去，可是最后与病魔死神一博，我们全力以赴，却一败涂地。”
要知道，人生的方向不总是明朗，生活也有可能特意等你最脆弱的时候再给你致命一击，让你永远深陷泥潭和痛苦，生命中每一刻的专注，不只是对于爱人，我认为都是永恒。小时候学着怎么让自己快乐，长大了要学会如何消解痛苦。一生漫漫，时光匆匆，当一切都到了终点，岁月就变成了传奇，你我，也就变成了传奇中的人物。
人何以堪。
刚到加州的时候，一个人带着Kindle在公厕里坐下就读，一个人在食堂里慢慢吃饭也读（原谅我不文雅的将两件事放在一起，但这就是我常常除了温暖的床之外的阅读场景），看到白先勇说他在Santa Babara的家里有三棵高大的意大利柏树，自己在街上给花园选种，于是种了许多茶花，讲和王国祥一同爬树采李子，让当时寂寞无聊的我对未来和人生无限神往······
“我们憧憬的人生前景，是金色的。未来命运的凶险，我们当时浑然未觉······霎时间，天人两分，生死契阔，在人间，我与王国祥告了永别。我与王国祥相知数载，彼此守望相助，患难与共，人生道上的风风雨雨，由于两人同心协力，总能抵御过去，可是最后与病魔死神一博，我们全力以赴，却一败涂地。”
要知道，人生的方向不总是明朗，生活也有可能特意等你最脆弱的时候再给你致命一击，让你永远深陷泥潭和痛苦，生命中每一刻的专注，不只是对于爱人，我认为都是永恒。小时候学着怎么让自己快乐，长大了要学会如何消解痛苦。一生漫漫，时光匆匆，当一切都到了终点，岁月就变成了传奇，你我，也就变成了传奇中的人物。
October 19, 2023
DNF at ～45%
很喜欢前两篇，第一篇用深情又坚强的文风描述了失去一生挚爱的经历，第二篇讲述了他有精神病的姐姐的一生，都非常感人，让读者感叹生命的珍贵和爱惜亲人和伴侣的重要。之后花了很多笔墨写他在大学以及之后的十几年建立和维系文学杂志社的经历，的确学生时期和同学们创建社团是非常美好的回忆。后面我就弃读了，因为大量都是他感谢的一些认识的人，不是特别有意思。
～摘抄～
回头看，也幸亏我们当年把青春岁月里的美丽与哀愁都用文字记录下来，变成篇篇诗歌与小说。文学，恐怕也只有永远的文学，能让我们有机会在此须臾浮生中，插下一块不朽的标帜吧。
我觉得同学在中学十五六岁时，触觉较敏锐，对美开始敏感起来，这包括艺术、音乐和文学。中学以后，你们可以从事股票买卖，可以从事电脑研究，可以学医，各样都可以，但如果你在青少年时候，对文学有相当的爱好，它可能是你一生中最美的追求、回忆。文学或许不能帮助一个国家的工业或商业发展，但文学是有用的，它是一种情感教育。想做一个完整的人，文学教育是非常重要的。它可以培养你的美感，对人生的看法，对人的认识，它在这方面的贡献最大，不是别的东西所能替代。音乐比较抽象，而文学却很实在，它对人生更为接近。
我希望把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化成文字。我认为，有很多事情，像痛苦、困境等，一般人可能说不出来，或者说得不好，但作为文学家，比一般人高明的地方，就是用文字把人的内心感受写出来，而且是写得好。我们看了文学作品后，往往会产生一种同情，这个很重要。
我写的常是人的困境，因为人有限制，所以人生有很多无常感。在这种无常的变动中，人怎样保持自己的一份尊严？在我小说里，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题目：他们过去的一些辉煌事情、一些感情、能够保有的一些东西。正如张隆溪教授说的，文学教人同情。我写人物时，跟他们站在同一根线上。他们的困境，我想我也有。[...] 我们作家的职责，是要写出人的困境，人的苦处。文学对我来说，并非说教，也不只是一种艺术。如果文学能够让读者引起共鸣，引起同情，文学家已经达到目的。[...] 同学们，你们不一定要成为职业作家，但写作很有意思，写自己也好，不写自己也好，总可以写一些感想。我想你们会感觉到写作时，心中有很多意料不到的想法，可能很有启发作用，我就是这个样子。我愈是写，愈对自己的认识和看法更清楚。
台湾夏日酷热，他有时赶稿赶得“血液上腾，以致手足冰冷，头脑发胀”，须得用冰毛巾敷头。工作如此辛苦，但是姚先生却认为：“这段期间在我一生中却是最兴奋、最愉快的日子。”多年来，我跟姚先生见面时，总禁不住要怀念那一段创办《现代文学》筚路蓝缕、胼手胝足的时光。那种为了文学事业奋不顾身，近乎堂吉诃德式追求理想的精神，我知道，姚先生是颇以为傲的。文学，可以说是姚先生的宗教吧，那是六○年代台湾，我们唯一的精神救赎力量。
很喜欢前两篇，第一篇用深情又坚强的文风描述了失去一生挚爱的经历，第二篇讲述了他有精神病的姐姐的一生，都非常感人，让读者感叹生命的珍贵和爱惜亲人和伴侣的重要。之后花了很多笔墨写他在大学以及之后的十几年建立和维系文学杂志社的经历，的确学生时期和同学们创建社团是非常美好的回忆。后面我就弃读了，因为大量都是他感谢的一些认识的人，不是特别有意思。
～摘抄～
回头看，也幸亏我们当年把青春岁月里的美丽与哀愁都用文字记录下来，变成篇篇诗歌与小说。文学，恐怕也只有永远的文学，能让我们有机会在此须臾浮生中，插下一块不朽的标帜吧。
我觉得同学在中学十五六岁时，触觉较敏锐，对美开始敏感起来，这包括艺术、音乐和文学。中学以后，你们可以从事股票买卖，可以从事电脑研究，可以学医，各样都可以，但如果你在青少年时候，对文学有相当的爱好，它可能是你一生中最美的追求、回忆。文学或许不能帮助一个国家的工业或商业发展，但文学是有用的，它是一种情感教育。想做一个完整的人，文学教育是非常重要的。它可以培养你的美感，对人生的看法，对人的认识，它在这方面的贡献最大，不是别的东西所能替代。音乐比较抽象，而文学却很实在，它对人生更为接近。
我希望把人类心灵中无言的痛楚转化成文字。我认为，有很多事情，像痛苦、困境等，一般人可能说不出来，或者说得不好，但作为文学家，比一般人高明的地方，就是用文字把人的内心感受写出来，而且是写得好。我们看了文学作品后，往往会产生一种同情，这个很重要。
我写的常是人的困境，因为人有限制，所以人生有很多无常感。在这种无常的变动中，人怎样保持自己的一份尊严？在我小说里，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题目：他们过去的一些辉煌事情、一些感情、能够保有的一些东西。正如张隆溪教授说的，文学教人同情。我写人物时，跟他们站在同一根线上。他们的困境，我想我也有。[...] 我们作家的职责，是要写出人的困境，人的苦处。文学对我来说，并非说教，也不只是一种艺术。如果文学能够让读者引起共鸣，引起同情，文学家已经达到目的。[...] 同学们，你们不一定要成为职业作家，但写作很有意思，写自己也好，不写自己也好，总可以写一些感想。我想你们会感觉到写作时，心中有很多意料不到的想法，可能很有启发作用，我就是这个样子。我愈是写，愈对自己的认识和看法更清楚。
台湾夏日酷热，他有时赶稿赶得“血液上腾，以致手足冰冷，头脑发胀”，须得用冰毛巾敷头。工作如此辛苦，但是姚先生却认为：“这段期间在我一生中却是最兴奋、最愉快的日子。”多年来，我跟姚先生见面时，总禁不住要怀念那一段创办《现代文学》筚路蓝缕、胼手胝足的时光。那种为了文学事业奋不顾身，近乎堂吉诃德式追求理想的精神，我知道，姚先生是颇以为傲的。文学，可以说是姚先生的宗教吧，那是六○年代台湾，我们唯一的精神救赎力量。
April 13, 2023
just here for the vibes
was almost finishing this when i realised that another copy of the ebook is different from the copy i have??? not sure what's with that but i just finished the one i was reading la
"而同性情侣一无所恃，互相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彼此的一颗心，而人心唯危，瞬息万变，一辈子长相厮守，要经过多大的考验及修为，才能参成正果。阿青，也许天长地久可以做如此解，你一生中只要有那么一刻，你全心投入去爱过一个人，那一刻也就是永恒。你一生中有那么一段路，有一个人与你互相扶持，共御风雨，那么那一段也就胜过终生了。"
"我与王国祥从前种的那些老茶，二十多年后，已经高攀屋檐，每株盛开起来，都有上百朵。春日负暄，我坐在园中靠椅上，品茗阅报，有百花相伴，暂且贪享人间瞬息繁华。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愣愣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was almost finishing this when i realised that another copy of the ebook is different from the copy i have??? not sure what's with that but i just finished the one i was reading la
"而同性情侣一无所恃，互相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彼此的一颗心，而人心唯危，瞬息万变，一辈子长相厮守，要经过多大的考验及修为，才能参成正果。阿青，也许天长地久可以做如此解，你一生中只要有那么一刻，你全心投入去爱过一个人，那一刻也就是永恒。你一生中有那么一段路，有一个人与你互相扶持，共御风雨，那么那一段也就胜过终生了。"
"我与王国祥从前种的那些老茶，二十多年后，已经高攀屋檐，每株盛开起来，都有上百朵。春日负暄，我坐在园中靠椅上，品茗阅报，有百花相伴，暂且贪享人间瞬息繁华。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愣愣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April 2, 2023
這本散文集是圍繞失去的：失去伴侶﹑朋友﹑家人﹑年少時奮力付出過的project（連同那個自己）﹑成長時的社會環境……人生究竟是一個得到還是失去的過程呢？我想年輕與年老最大的分別就是，前者得多於失，後者則失於多吧。但那條界線又是由多少歲開始呢？
《樹猶如此》於2001年出版時，白先勇已經七十二歲了，當然那已經是失多於得的老年階段了。這個階段的人可能都會有種直覺，能夠分辨突然響起的電話所帶來的消息到底是好是壞。活了七十多年的人，會不會因為累積了相當的經驗而對周遭有一種penetrative的perception呢？而白先勇在這散文中就提到這些menancing的來電。
究竟這個失的過程是如何開始的呢？排除不幸意外的可能，應該是由父母開始吧。白先勇母親入土那天，他說：「我覺得埋葬的不是母親，也是我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這應該是universally true的。父母親，關係親疏也好，都是在我們一生烙下印記的人。有的人欣賞父母and are aspired to become like them；有的人則看到父母的缺點，提醒自己要做更好的人。無論是那種方式，人的自我構成都是由父母開始。我們可能在成長中把缺點逐個改去，成為一個自己喜歡的自己。可是往往父母親面前，最原始的自己總會立即跑出來，平日對人處事的氣度都不見了，只管耍細路脾氣。所以父母親離世，the first draft of you也會隨之而去吧。
《樹猶如此》於2001年出版時，白先勇已經七十二歲了，當然那已經是失多於得的老年階段了。這個階段的人可能都會有種直覺，能夠分辨突然響起的電話所帶來的消息到底是好是壞。活了七十多年的人，會不會因為累積了相當的經驗而對周遭有一種penetrative的perception呢？而白先勇在這散文中就提到這些menancing的來電。
究竟這個失的過程是如何開始的呢？排除不幸意外的可能，應該是由父母開始吧。白先勇母親入土那天，他說：「我覺得埋葬的不是母親，也是我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這應該是universally true的。父母親，關係親疏也好，都是在我們一生烙下印記的人。有的人欣賞父母and are aspired to become like them；有的人則看到父母的缺點，提醒自己要做更好的人。無論是那種方式，人的自我構成都是由父母開始。我們可能在成長中把缺點逐個改去，成為一個自己喜歡的自己。可是往往父母親面前，最原始的自己總會立即跑出來，平日對人處事的氣度都不見了，只管耍細路脾氣。所以父母親離世，the first draft of you也會隨之而去吧。
August 12, 2020
Strasznie smutne.
December 14, 2022
本已经非常喜欢Santa Barbara 这个小城，读完此书，脑海中浮现出发生在巴塞罗那九百四十号的种种，白先生文字的古典美真的让人沉醉。
July 25, 2023
第一本白老师的书，能够感受到他文笔的细腻，是娓娓道来的感觉。这本可能因为是合集，大部分篇幅都是书信、吊唁、随笔、采访等，因为对白老师此前不太了解，读起来会有些生涩。后面一定会读更多他的作品。
October 13, 2024
没什么意思
November 23, 2024
全书读下来最喜爱前两篇，《树犹如此》最心疼最后两段。
February 19, 2025
文字和情感的力量。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情何以堪。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情何以堪。
September 22, 2025
初讀以為是友情，覺得實在很悲傷；後來發現竟是愛情，更加悲傷了。喜歡「文學不死」裡的很多觀點。
November 30, 2025
最好的是最开头的那两篇散文——写关于王国祥的《树犹如此》和三姊先明的。中间的部分散文有些无聊，给人留下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只记得他上大学后身边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文学才子，同他呕心沥血创办了《现代文学》。
多读一些白先勇地作品之后再来看这篇散文集会比较好，书中还有一篇他写给阿青的信读过他另外一本散文集《三千里云与月》后发现有不少散文被重复地加入到这两本散文集中。
多读一些白先勇地作品之后再来看这篇散文集会比较好，书中还有一篇他写给阿青的信读过他另外一本散文集《三千里云与月》后发现有不少散文被重复地加入到这两本散文集中。
November 3, 2019
《树犹如此》的短篇是非常动人的，值得五颗星。但整册书的编排并不让人觉得有十分的诚意，内容略显松散。
April 22, 2025
对一些篇章很喜欢 文字很美 但对一些无感，总分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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