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俗地

by 黎紫書

國藝會馬華長篇小說專案補助，
聯合報文學獎、時報文學獎、花蹤文學獎得主黎紫書全新創作！
以人性鋪展馬來小城的俗世河流，
站在晦澀幽暗的路頭，每個人都在尋找未知的出口！


★ 王德威主編撰序，「當代小說家Ⅱ」系列新作
★ 現代版《小城畸人》，俱現精彩細密的人性書寫

「《流俗地》娓娓述說一個盲女和一座城市的故事，思索馬來西亞社會華人的命運。黎紫書為當代馬華文學注入少見的溫情，也為自己多年與黑暗周旋的創作之路，寫下一則柳暗花明的寓言。 」
——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Edward C. Henderson講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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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一天你們親自嚐到那滋味，
否則永遠不會明白自己錯過的是什麼。
俗世裡沒有動人的童話；
飄蕩至黯黑深處，該如何捕捉那一抹天光？

曾對未成年女孩始亂終棄、長相俊俏的大輝，
一個被訛傳已死之人，竟輾轉歸鄉，活生生出現在大街上？
天資聰穎的盲女銀霞，進入盲人院學習，
摸索光亮的路上，靈魂卻捨棄肉身，墜入無邊黑暗；
離鄉從業的印度仔律師，生命竟於三十六歲遭人暗殺，猛然截斷；
爽朗的馬票嫂年輕時離開軟弱丈夫、改嫁有錢黑道，
苦盡甘來後卻終結於失智症……
銀霞、細輝、拉祖自小一同長大的「鐵三角」，
歷經生命碌碌坎坷的拖磨，該如何尋找各自人生的出口？

「你們不覺得嗎？我們長大了。」
「長大了是怎麼回事呢？」
「就是世故了。怕雨打風吹；怕會變成落湯雞；怕感冒，怕生病。」
「長大就是開始意識到現實，會去想像將來了。」

小說以馬來西亞錫都，被居民喊作「樓上樓」的小社會拉開序幕。講述其中市井小民的俗務俗事，迂迴曲折的情節，彷彿召喚生命中至關重要的小事。

在「樓上樓」的他們如風中之燭，看似脆弱實則強韌，一旦離開，便流落於人海各自漂流；彷彿走的那一日也意味著困境已渡，人生到了寬敞地，再不需要人相濡以沫。作者融合熱帶國度的風土民情、政治時局，人們追憶往事，每翻開一頁像是自己被時光推到了局外，旁觀著當年的自己。這裡的雨下得頻繁，人生不少重要的事好像都是在雨中發生。那些記憶如今被掀開來感覺依然溼淋淋，即便乾了，也像泡了水的書本，紙張全蕩起波紋，難以平復。

《流俗地》以跳接時空的敘事手法，為各個角色穿針引線，每一短篇看似獨立卻又連續，這些小城人物在生命狂流裡載浮載沉，薄涼活著，無聲老去。他們冷眼、坎坷、孤寂、擁有短暫歡樂，卻都像電光石火，剎那間便走到時間盡頭，看俗世的風吹透灼熱的倉皇人生。

Genres: Fiction, China, Literature, Asia

424 pages, Paperback

Published May 2, 2020

Reviews

[John · Rating 4 out of 5]

A recent addition to the Mahua (马华, Malaysian Chinese) literary canon, Li Zi-shu's latest work 流俗地 (trans. The Custom Land) is an unequivocally unapologetic Malaysian novel about human condition. Set in a low-cost flat in Perak, the story seems to be surround the interracial friendship between the blind, talented Yin-xia, the quiet Si-hui, and the bubbly, quick-witted Raju. In truth, it's made up of a series of vignettes about the people and things in the flat: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neighbours, the rumours, the familial conflicts, the buried secrets, and most prominently, the hardships of marginalised working class people. It is a plot-less, slice-of-life novel exploring the nuances of socio-political and cultural space of Malaysians, especially that of Malaysian Chinese. With her razor-sharp language and impeccable characterisation, Li has masterfully painted an accurate and engrossing portrait of Malaysian Chinese and social change from 1970s to the 2018 general election. In the characters from different walks of life, we read their external and internal conflicts result from the force of circumstance, such as physical inability and poverty. Within their relationships - between family members, friends, husbands and wives, teachers and students - lies loneliness, disappointments, grief, jealousy, longings, and above all, happiness. The non-lineal narrative structure, which is marked by the fluent, undaunted shift of past and present, plays a key role in carrying and conveying the sense of helpless, inevitable acceptance permeated throughout the narrative. Time passes, people and things change. C'est la vie. The racist and xenophobic remarks and perceptions made and held by certain characters would make readers who are not familiar with the Malaysian Chinese mentality feel uncomfortable. In fact, as part of the society, I hear similar things in daily life: "immigrant workers are dangerous and dirty", "Indian men are all drunkards"... Li's refusal to shy away from depicting Malaysian Chinese's prejudices makes it a deeply realistic contemporary Mahua novel. The Custom Land isn't some grand, epic narrative, but it's surely a humble, funny, and candid one.

[lukoto · Rating 4 out of 5]

也许因为前段时间一直在读短篇，长篇小说的连续性让我感到十分过瘾。第一次认真读完马华作家的长篇，很喜欢温和细腻叙述湿润热带土地上的故事。“楼中楼”显然是个大观园，见证了几代家庭的心衰也目睹了时代的交叠，不知道为什么小说历史叙述感十分强烈，邻里家庭的纷繁似乎在被一双眼睛宏观俯瞰。想起最近看的《一直游到海水变蓝》，很意外的发现除了“文学情怀”，贾樟柯也开始了“寻根”。普遍来讲华文作家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如此，总是对于土地、历史这般厚重的东西无比沉迷。

[Eleanor · Rating 4 out of 5]

流俗地即世俗之地。即使再清高的人也无法避免世俗，世俗中有欲望，有窘境，有永远逾越不了的生活的限制。读完故事，忽然希望自己能像银霞一般，对生活更从容一些。生活跌宕起伏，但在她心里却总是云淡风轻。在世俗中，却又跳出世俗，沉于世俗，却又高于世俗。 像书中的故事一样，人生千变万化，而又不过如此。

[Lucky · Rating 5 out of 5]

非常优秀的华语长篇，国内好像已经很少看到这种水准的作品了。

[Siyu · Rating 5 out of 5]

文笔厚实又有流性，即使时间线在章节之间跳动也不影响阅读的流畅感。另一个让人着迷的地方是在作者塑造了一个有缺陷的女主，但是却把她写出了神性，双眼失明丝毫不影响她对外界的感知。 是一个部以底层人物反射社会背景的半虚构式ethnography

[Tianpu Han · Rating 5 out of 5]

穿插藏闪的叙事法。
迫不及待地重读一遍，来理解那些第一遍时注意不到的细节。

[Andy Zhang · Rating 5 out of 5]

malaysian marquez what else can i say

[Yufen Li · Rating 5 out of 5]

今年讀過最好的華語書沒有之一！另外建議大家不要讀序言，裡面有據透🙃🙃🙃

[treetree · Rating 4 out of 5]

3.5

早寫過我是黎紫書的小fans，從青春期時那幾本偶然得之的”香港文學“叢書裡讀到她的中短篇開始激賞，後來能買到的她的作品都買了，甚至在方所親晤其面。

流俗地是她最獲得世俗意義上的成功的一部作品，所以我讀之前難免都有些近鄉情怯之感，既不敢過於期待也按捺不住久未與她文字世界相遇的興奮，結果嘛，倒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難怪她偏偏是此作收獲最多的認可，宏大的背景（怡保地方志、年代變遷史、馬華家族史）和私人關照（女性視角、同性情誼、情慾關係甚至親緣關係）結合得綿密有致又紮實。她依然寫得很好，她的筆力不負我望地把持住了所有人物和風情（大概只有顧老師差點），在女性刻畫上尤其出色，整本書圓熟得幾乎挑不出問題來。

所以或許我接下來的絲許抱怨只是我最個人的不甘，其實之前在她的其它書評中我已寫過，看著她的寫作越來越成熟，我卻總是忘不了初見她時那種生猛的暴烈與鬼氣。州府紀略和山瘟那幾篇中短篇構建了我對馬來西亞的想象，熱帶蠻橫的生命力和殘忍在她筆端散發出誘人的詭夢氣味，略近似於apichapong電影裡的如幻似真，但又凶暴得多。啊，寫著我也還能記得讀到那些文字的震動。她這種生澀的有力其實也不止在寫馬共的這幾篇出現，甚至在早期的裸跑男人裡也可見一斑。在我的腦海裡，她是一個不輕盈的神秘女巫，書寫混沌與愛慾。

流俗地依然偶爾看到這些閃光，例如大輝與蓮珠的暗線。但不知是這題材還是抱負還是真的就是她的寫作進化或轉向，她那些最原始的力量感好像被書裡廣闊的時空所吞噬了，彷彿是從電閃雷鳴的暴雨化作了綿延不斷的颱風雨，夢幻詭祕還在，卻是黏黏的薄薄的一層，過去了便是過去了。

好了，牢騷作罷，這畢竟還是一部非常用心也稱得上好看的“大成之作”，推薦仍然十分推薦，重複那句，她依然寫得很好，才情滿瀉。

sidenote：青梅竹馬鐵三角的感情真的寫得很好，既有曖昧的細節但整體依然保持敞亮純真和動人。銀霞隔著上下樓陪細輝看月亮的一段純樸得有古人君子之風，拉祖的象神之牙也很溫柔。這個三角的設定也與我自己構思過的某故事“撞橋”，但人家寫得確實好。
大輝蓮珠這條暗線上面提過了，寫惠蘭對蓮珠道出對大輝的愛時我也像書中的蓮珠一樣心悸了一下，人們總是太輕言愛又太不輕言愛，這依然是人類情感中最無解最神秘最摧枯拉朽的一個字。但正是因為這一小段太好，後面寫到惠蘭對大輝的放棄簡直有些解釋不過來之感，彆扭的破綻。
銀霞的施暴者就是伊斯邁，不作他人選。讀的時候就有直覺，儘管作者白紙黑字寫“不是”，但文字的魔力在此。很同意看到的一條評論所寫，這個底牌只能是如此不然全部有關段落寫來都毫無意義，置身寫作者的角度就明白，含糊矛盾和不確定是有意為之，但背後的表達是明晰的，也必須是站穩的，那是寫作的錨。這一筆確實也是她把握得很有分寸的，令人佩服。

[deartomato · Rating 5 out of 5]

第一次看馬華長篇小說。
《流俗地》很多方面都讓我感覺很巧妙動人。
我個人偏好的，首先是本書跨越數十年，可感受人事社會變遷，群像式（主角篇幅刻畫不比其它眾多角色多許多）的書寫跨度。
每次讀這樣的長篇，我都享受跟著選擇的視角，沈浸在書里時空，抽離現實。

書章節結構設計很巧妙，每章單獨可成短篇，讀的順序前後置換也流暢；然而，作者現在的設置在情節和情感上都有層層深入的效果，無論是三位不同年代的女性意外懷孕後處理的變化，還是一代底層華人從組屋（有點像香港舊時公屋）囿於窮困通俗的日常，到逐漸搬離組屋，過上更現代、城市化的生活，更熱情積極參與政治選舉的變化，順著章節設計讀下去情節和情緒的流動都我贊嘆。

書里人物形象設計也很巧妙，主人公是盲女，但她堅韌智慧細膩，不讓人只生憐憫，反讓讀者更能隨她極其敏感的多種感官，感受市井中明眼人常忽視的姿態。而其他許多背景多樣的角色，又都從自己的身份出發，拼湊出大環境的不同碎片。

在香港讀書工作認識過幾位馬來華人，他們在家鄉至少是中產，從國際中學畢業，到香港留學。在他們身上也從他們敘述里，我感受到馬來的閒適散漫。
而這部小說補充了我不瞭解的馬來歷史社會文化狀態，但我也感受到它和我的前代，普通廣東人家相似相扣連之處。

[Aska · Rating 4 out of 5]

读大师与玛格丽特的时候看到毁灭者亚巴顿的出现，伴随着黑烟、战火、婴儿躺倒在母亲的血泊，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是流俗地里让我感受最深的那一个章节。苦难有时候轰顶般地降临在人们头上，有时候也像钝刀子割肉，在每一个昏暗潮湿的、脏兮兮的夜晚反复出现。

”猫“这一章像一个梦境，那若有似无的叙述与现实交织，昏暗的、压抑的是现实，毛茸茸的、血淋淋的，却仿佛是个梦—迦梨女神给两姐妹带来的一场幻梦。两个其时也是毛茸茸的，会幻想猫咪在水中变成圣灵的小小姐妹，轻轻贴在银霞耳边道出一个关于死亡的秘密，叙述间隐秘的兴奋与颤栗带有正下降的温度，来自于她们亲眼目睹的家庭重担与那些无处释放的痛苦。

而母亲是那样一种角色，

她

”向她們走來，像威武的迦梨女神那樣居高臨下，沉默地看着躺在舊報紙堆後面餵奶的母貓，以及它那一窩新生的貓崽。母貓轉過頭來盯着她們的母親，似乎都若有所思，在那裏怔忡了好一會兒。姊姊終究稍微年長，感覺到母親的神色不對勁。她說，母親那幾天也都用同樣的一雙倦眼凝視她們家的小弟弟，悶聲不響，一動不動，好像她累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氣。她看着母親轉身走進廚房，回來手上拿着一個塑料袋。她彎下腰，伸長手臂探到報紙堆與牆壁間，把黏在母貓肚皮上的貓崽逐一拔起，都扔進袋子裏“

她

”覺得自己的目光越來越輕柔，虛浮得像一根雛鳥的嫩毛，自蛛網裏徐徐飄落。她慢慢垂下頭，卻等不及那目光落到地上，只覺背上一軟，再也把持不住，霍然癱倒在牀上。蕙蘭不再掙扎了。她閉上眼睛，感覺這真奇妙。身體像裝滿液體的氣球驟然裂開，裏頭的漿汁汨汨傾出，濡溼了被她壓在身體下的許多衣物，一直滲入牀埝裏。“

那一种无法抵抗无法扭转的、时刻如巨石一样压在胸口的闷痛在不知不觉中只给她们留下短促的，好像总也无法饱满，无法充盈到胸腔的吸气。

[Gaojun1020 · Rating 5 out of 5]

A novel that stays with you long after you finish it! It’s a story about ordinary people, but it’s also a story about love, loss, community, and the quiet courage it takes to live a life. Li Zi Shu has created something rare: a book that is both deeply personal and universally resonant, a book that makes you laugh, cry, and think about the people in your own life—your neighbors, your friends, your family—who make your world feel like home.

[Reader · Rating 5 out of 5]

她的文字有一种古老遥远的感觉，直到看到书中明确提到年代时间，我都很难相信书中的当下竟然就是现在，手持kindle却也觉得自己是捧着一本泛黄的书。越看越感动，喜欢作者笔下每一个人物的描写，尤其是女性角色，读到马票嫂得了阿尔海默兹病后回到过去作为包养媳受苦受难的老宅子，读到银霞染黑白发，读到她再次拿到和拉祖对弈时看的棋谱，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熙熙攘攘皆为人生，可有遗憾也有快乐，最后一章在总统换届的全国大事中结束，个体命运就这样融入集体之中，这般结尾，也算是华语文学难见的高潮。

[Aubrey Z · Rating 3 out of 5]

高中时去马来西亚打华语辩论，大马的种族、政治、宗教的杂糅和对华语教育的重视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所以看到马华文学长篇小说，还是群像，是一定要读的。我确实非常喜欢作者把政治宗教背景揉进了这些人的生活里，也很喜欢几位主角形象的塑造：睿智又谦逊的盲女银霞、命运悲惨直到嫁入黑道、富有生命力的马票嫂、有金子一般心的印度男孩拉祖……并且作者很聪明的打乱了叙事时间，让这个故事有了更多悬疑感和趣味性。可惜，作品想要展现的命运感、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人和国家的关系，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有些隔靴搔痒，没能真正打动我。

[Xiaolink · Rating 5 out of 5]

写的太棒了！ 淡淡的潮湿的温润的，故事波澜不惊可吸引力十足，沉淀了多久能写出这样一篇杰作~

[April · Rating 4 out of 5]

淡淡的人的一生就这样了

[Irene Xia · Rating 5 out of 5]

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华语小说。

[Ines Wu · Rating 5 out of 5]

董启章的评论也是我的心声

[Empt Drawr · Rating 5 out of 5]

时常读得流泪，太温柔又太有力量的文字，像一条河贯穿了大地。喜欢印度神话的引用，“断了右牙，象征为人类做出的牺牲”，也喜欢对银霞天生眼盲的解释，“因为上辈子为其他人做出了牺牲”，比报应这种说法震撼太多。

流俗之地的生活气息氤氲在书页里，热带的雨，东南亚小食，凄凄的女鬼，窘迫的楼上楼和腌臜的地下产业，混杂着。很纯净的叙述，打动人的。

[Anaiskald · Rating 3 out of 5]

觉得一般般。

[Diane · Rating 5 out of 5]

好睇

[庆忌 · Rating 5 out of 5]

譬如朝露。

[人生导入中 · Rating 4 out of 5]

像串珠一样的故事，个性鲜明的群像。

[Yvette · Rating 5 out of 5]

读起来非常舒服流畅，在小说里一窥马来华人社会文化和族群面貌。

[R · Rating 5 out of 5]

在火车上读完了最后一章，写得真好！像电影一样有画面感，每条时间线收束的时候都很满足 // 也能看到文化的交融，有些文字对于粤语区长大的我来说真的好亲切 // 最后大家一起在投票的地方重逢，来收束最后一条时间线的设计也很棒！

[kitkatthechoc · Rating 5 out of 5]

写得很细致，非常的生活化

[Leah Yang · Rating 5 out of 5]

真好看啊，像是更接近简中官话的《潮汐图》，有种流动的美感。在潮湿炎热的夏天看这本书，联想到主人公银霞感受到的世界，那种闷闷的感觉挥之不去。看了2/3以后觉得一切都要走下坡路了，看到结尾更是有种红楼梦的感觉。

[ＫＭＪ · Rating 5 out of 5]

至今仍未找到代餐

[Emily · Rating 4 out of 5]

原来马华文学可以把中文运用到这个地步上，有的地方让我想到张爱玲， 有的地方又让我想到林奕含，但就是想不到任何大陆的作家。华文在大陆以外的地方生根发芽，也长成了自己的参天大树，黎紫书代表的马华文学是这颗树上一颗甜蜜的果实。

[Lula · Rating 4 out of 5]

很长断断续续读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人物众多前半部分没有沉浸进去，后半部分几乎是一口气读完，每个人物的人生在一段又一段的插叙中逐渐清晰。读时体验很好，回头再想还是感觉有些角色没有那么丰满，可能是篇幅限制而人物和时间又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