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余生：一个北魏宫女和她的时代

by 罗新

公元466年，宋明帝刘彧与在寻阳称帝的侄子刘子勋二帝并立，内战几乎波及刘宋全境，继而演变为与北魏之间的战争。生于南朝中层官僚家庭的王钟儿，被迫卷入，家破人亡，两年后被掠为平城宫的普通宫女，时年三十岁。可是，她的命运却偶然地与“子贵母死”制度发生了联系，意外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先后以宫女和比丘尼的身份成为抚育两代皇帝的关键人物，竟在北魏宫廷生活了五十六年之久。

罗新教授利用墓志等史料讲述了王钟儿漫长而又跌宕起伏的一生，并以她的眼睛去看她身处其中的时代，把皇帝、后妃、外戚、朝臣、宦官和宫女都还原为具体的人，看到他们面对权力时的喜悦、疑惧、张狂、绝望……随着王钟儿人生故事展开的，还有从献文帝、孝文帝到宣武帝、孝明帝近八十年的北魏历史，当然也有被时代的惊涛骇浪席卷的许许多多人。

我们关注遥远时代的普通人，是因为他们是真实历史的一部分，没有他们，历史就是不完整、不真切的。

Genres: History, China, Nonfiction

328 pages, Hardcover

First published July 1, 2022

Reviews

[Carlos Wang · Rating 4 out of 5]

羅新果然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這本以一位宮女的墓誌銘為題來撰寫的小書，重點其實是副標題的那句“她的時代”。其實這本寫的是一個晚期的北魏宮廷簡史，從獻文帝末到孝明帝初。

亮點在於羅新敘述的主角王鍾兒，她以一個尼姑慈慶的身分在北魏宮廷，見證了一些重大事件的發生，之所以她能如此，作者做了解釋，並描述佛教這個新興宗教賦予了女性一個特殊地位，當她們出家為尼之後，表面上脫離了俗世，但又無法完全跟原本的社會關係斷得一乾二淨，於是她們有著這樣的不尋常身分。慈慶是宣武帝的奶娘，她深得皇帝了信任，以一出家人身分承擔起了組織撫育當時是唯一皇子的孝明帝的重責，這並不常見。當然，這跟當時的佛教在北朝興盛也不無關係。
另外，羅新也討論了著名的馮太后是如何利用「子貴母死」這個殘忍的制度掌權，而這個制度又是怎樣影響北魏宮廷內爭。後面講述那位讓我“印象深刻”的靈太后胡氏如何崛起的，也是一段曲折故事。 宣武帝一直無子嗣長大，皇后高氏又善妒，宮廷內一度引起後繼的危機。胡氏藉著她出家的姑母的機會認識了宣武帝(看，又是出家女性)，因此得到寵召，繼而生下皇子。由於「子貴母死」的制度，雖然當時已經被孝文帝下令廢止，但宣武帝還是擔心胡氏會對自己兒子不利，同時也怕高皇后胡作非為，於是把孩子帶去一個別宮森嚴的看管起來，並命前面所述的慶慈等信任的親隨保護。想想也挺可悲的。但總之，胡氏要一直到六年後宣武帝駕崩，孝明帝登基才能母子重逢。看到這段，我也似乎懂了為什麼胡氏後來可以為了權力竟毒殺親子(儘管拜占庭也發生過母子惡鬥的宮廷政爭)，一來可能是個性使然，二來或許是因為不是親自養大的緣故吧。

總之，這是一部有意思的小書，如果對北魏這個時代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羅新怎麼觀察跟描述。

[Xiaolink · Rating 4 out of 5]

书本身很牛逼，一堆墓志铭和史料恢复了一段波澜壮阔宫廷女史。奈何基础太差，基本上算是天书。另题目起的也蛮有意思，不能说毫无关系，也和书的本事大相径庭了。

[天上大风 · Rating 3 out of 5]

“新宗教总有一段时期会提供对抗已有建制的思想资源和组织力量，女性对此是敏感的，也是积极采取行动的。”从墓志中作者忖度出墓主出家动机，为了在二婚夫死后和一婚也是唯一的亲女儿住。感谢作者还是科普了这数十年的大事，阅读时也总不免为这些吸引，小人物具体经历为何就有些记不清了。

[Lucas · Rating 5 out of 5]

“明月在云间，迢迢不可得”。
罗新在跋文中引用了谢灵运的诗句，表达自己“梭巡往复”的历史写作追求。在我看来，这一追求无疑是成功的。

鉴于北朝史籍的散佚和物证的匮乏，即使近年大规模出土的石碑铭文对于历史研究是极大的补益，而对于碑文之外的历史引证、互证则相对匮乏，孤立的碑刻铭文正如无源之水，难以疏凿贯通，成为历史著作的焦点；而对于眼光敏锐的历史学家而言，新材料是治史的重中之重，正如陈寅恪先生所倡导“一时代之学术，必有其新材料与新问题”，相较于备受关注的近世文献“四大发现”（殷墟甲骨，居延汉简，敦煌文书，清宫档案），断续出土的北魏墓志铭文尽管数量庞大，却相对冷僻，鲜有史学专著，更不为大众所知，这一史学课题的难度是毋庸置疑的。罗新教授选择了大众化和偏叙事的写作手法，而对于经常阅读学术书籍的读者而言（尽管此书会有一定的“破圈效应”，大部分读者仍是史学读物爱好者的特性难以改变），单纯的线性叙事既会冲淡其学术性，而中古史料的征引却并非以精彩的考证推演为主，那么其中的“新意”便很难迸发。罗新教授此书最大的成功在于，错杂的史实叙述之外，对人物个性加以钩沉（例如钩弋夫人制和宫廷斗争分别对孝文帝和宣武帝的性格影响），对史料最大限度的发挥利用（这本书引起最多的评价在于名与实的脱节，即题目主人公与全书关系不大，而整部书亦没有跳出对宫廷政治的叙述。如上观点恕我难以苟同，正如我在前文所述，很多宫女和僧尼的墓志完全是孤立史料，没有其他文献或文物相佐，是故这一题材难以成书正在于史料的不足和不成系统。罗新在横跨几十年的历史叙事中讲所知有限的王钟儿的一生极尽阐释，并且发掘了这位普通宫女一生与时代的宏大叙事的数次交集，未尝不是对重读朝堂之上权谋倾轧的独特视角），文学性的描述（例如极见文字功力的最后二章，大历史的沧桑感和个性生命对时间的细微体验，读之令人怅然），以及对北朝时代风貌的状摩。其中最后一点颇为难得，既不同于考据为主的传统史学，也迥异于学术体系的普及读物，本书在对史料的拆解之际，点出了佛教大举进入中原后对无数女性生活轨迹乃至人生命运的改变，以及孝文南迁带来的社会变革，也从王钟儿这位个体推及庞大的后宫、僧尼群体，从她们穿梭于深宫和市井，沟通皇室、寺观和民间的灵活身份和复杂的生命轨迹，得以窥见个体生命在大历史背景下的支离变迁，历史三峡在风陵渡口所呈现的制度与文明的激烈碰撞、社会板块裂变下个体的荣辱沉浮，以及历史长河的漫长与无情。“魂兮永逝，名举风旋，”褪去历史表层的鲜衣怒马、伊阙佛龛，没有新婚燕尔的恬静，白头宫女的幽思，唯有历史舞台不断上演的铁血与权谋，权谋之下的个体生命的无常，以及时代的白云苍狗，变幻无情。

同样也是在跋文，我才得知罗新是田余庆先生的高足，这本书也是得益于田先生的巨著拓跋史探。能有如此引人入胜的力作，自然不愧于田老的授业之恩了。

[Yaping Wang · Rating 4 out of 5]

书虽佳作，但与我初昔预期渐有差异。我以为是讲一北魏宫女的生平，而实则笔墨聚焦北魏王室权谋斗争，而我对此并无大兴趣。尤其是在宣武帝掌权后的叙述，令我渐渐失去阅读的热情，最终在第21章处选择辞卷，使得本书成为我今年首本未竟之册（或许我没有一口气地读完也对此有所影响，毕竟此书更适合连贯的阅读体验）。

能感受到罗新老师努力以平实之辞，道尽曲折情节。中文系出身的他文笔亦不可小觑，尤其是几番书写大冯之篇，惊心动魄，节奏感极好，若观电影之瞬。但不知是为章节时序之迫，又或别有深意，前后章节总有些反复数述之处。
另外读书其际，多番感慨自己是个文盲。书中文言之引用者甚多，罗新老师或以为浅显，不欲汲汲于译文，致使拙眼未能窥其奥义，因而后来读至文言之处，只得径行越过……

有天半夜感慨元勰之凄苦，于权力之漩涡中努力维持一点亲情，却不得善终。结果一搜，元勰X元恪的同人文蓦然跃入瞩目。此情何堪，实为难堪之至！嗑不下去。

[Colchicine · Rating 4 out of 5]

这书还是读的第一本北魏历史的，感觉北魏宫廷女性是个不错的题材呢！

[Nancy Yang]

虽然写的并不完全是北魏宫女的一生，却也还是不错的好书。历史需要更多的普通人的视角。

[Dust007 · Rating 5 out of 5]

好看的历史

好看，讲故事的书当然好看了，特别是，这个故事还是讲权斗宫斗这个因《甄嬛传》炒热而历久弥新的热门类型。本书的题旨，作者在文中有直接点出，“现在我们随着高肇的目光，越过权斗，把注意力转向宣武帝的后宫”（21帝舅之尊）。正如作者在终章“25灵后胡氏”所言，“高照容不过是文章的题目，文章的内容还是胡太后自己”，这句话同样适用于此书本身，在北魏宫廷中渡过漫长的余生的王钟儿/慈庆不过是本书的题目，本书的内容主要还是北魏太武帝至孝明帝（439-524）的权斗与宫斗。

本文以慈庆的墓志为纲领提挈全文，依托一篇篇幅不甚宏巨的墓志中的只言片字，作者旁征博引，将北魏内宫官阶、制度习俗、太武至孝明近百年的边境战争、皇位嬗递、内闱心计与外朝倾轧等相关事件一一串联起来。其中，关于野心家如何出神入化地将制度（“子贵母死”）演变为争夺权力的工具的多起事例的讲述极为精彩，正如作者所言“宫禁事秘……与阴谋有关的史料不但传不到后世，即在当时也难以存在”，如何将一件件没有史料证据的宫斗阴谋故事讲得令人信服，想象力固然重要，基于证据的论证才是支撑整个故事的骨架，在这一点上，作者展现了作为一个历史学家的深厚学养。此外，“僵化的制度演变为斗争工具”这一历史常识也极具普遍意义。

作者以丰富的间接证据和合理的逻辑推理，解释了宣武帝顾念旧情用人多恩倖、多疑残酷诛杀宗室诸王等复杂行为逻辑是源于“强烈的不安全感”。这种弥漫在北魏宫廷的不安全感，贯穿始终，也可以说是贯穿于王钟儿的一生，因为这种“不安全感”，太武帝诛杀太子拓跋晃，孝文帝则宁愿长期待在自己信任的军中而远离危机四伏的宫廷，宣武帝则宠信恩倖与外戚而对宗室诸王刻薄寡恩大开杀戒。其中“毒杀彭城王元勰”一节，即便是元勰早准备早预防，仍然无法逃脱被猜忌被杀害的命运，让人感慨万千。

本文让我想起《苦命天子：咸丰皇帝奕詝》一书，虽然主题差异巨大，一个讲皇帝的一生，一个讲平民的一生，然而，它们同样都是以普及型历史作品的形式呈现。似乎历史学家写这类作品的时候，总是夹在商业畅销与学术上被同行质疑目光的凝视而陷入尴尬境界，“讲述王钟儿的故事，谈不上太多的文献考订、史事分析或史学解释，无法紧贴某一两个备受关注的学科性主题，因此很难说是一项研究。可是我犹豫来犹豫去…”（罗新语），茅海建则自嘲“在写这本小书时，我也参考了许多研究成果。本书的写法不允许我像正规的学术论文一样，详细开列参考著作、引用观点并一一作出评估……但远远谈不上销售上的成功，读书界也没有什么反响；反倒是经常听到一些本专业学者鼓励的话，可此书在本意上并不是写给他们看的！”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能越来越多的看到这类作品，让越来越多的人可以理解，历史不只有宏大叙事，也有“千千万万普通人的人生”。毕竟，从功利主义的目光来看，“读史可以明智”。

附：北魏皇帝年表
宣武皇帝——拓跋圭，庙号太祖，在位时间386年——409年
明元皇帝——拓跋嗣，庙号太宗，在位时间409年——423年
太武皇帝——拓跋焘，庙号世祖，在位时间424年——452年
南安隐王——拓跋余，庙号熹祖，在位时间452年        
景穆皇帝——拓跋晃，庙号恭宗，在位时间452年        
文成皇帝——拓跋浚，庙号高宗，在位时间452年——465年
献文皇帝——拓跋弘，庙号显祖，在位时间466年——471年
孝文皇帝——拓跋宏，庙号高祖，在位时间471年——499年
宣武皇帝——元恪，庙号世宗，在位时间500年——515年  
孝明皇帝——元诩，庙号肃宗，在位时间516年——527年  
武怀皇帝——元子攸，庙号敬宗，在位时间528年——531年
节闵皇帝——元恭，庙号烈宗，在位时间531年——532年   
孝武皇帝——元修，庙号显宗，在位时间532年——534年

[ツツ · Rating 5 out of 5]

所谓“谀墓”之辞，针对志主无不各尽谀美之极致。这些看似虚美无实、空洞艳俗的谀辞��其实饱含着时代内容，后人可借以观察那时的规范和理想，而在一个礼法纠缠的社会，规范和理想又意味着荣辱明暗的巨大黑洞。(p.17)

偏學術但非傳統政治史，偏敘事但不是莫名奇妙一堆當事人心理描寫的野(x) pop史；沒有對史料一概奉為圭臬，有解釋什麼是套話什麼是事後追加什麼大概可信；對時間的處理非常細緻。恐怕會是我今後一段時間內忍不住拿來對比的作品。個人對北魏一無所知但毫不影響閱讀，除了名字全不熟悉只好前後翻來復翻去。有些不常見用詞並沒有解釋（仍然不影響閱讀），比如「尚」專指「娶公主」；「從」是沒見過的宗族用語，是表/堂親的意思嗎？

叙述与事实脱节是生活的常态，不过对于高肇，以及千千万万有幸被历史提到的人来说（虽然进入历史就意味着变形），更大的不公平和不真实发生在身后，在各种各样的历史叙述中。(p.238)

[Kunkun · Rating 5 out of 5]

先看了这本书，然后听了随机波动采访罗新的那期节目才意识到：我被作者耍了。但意识到之后又很开心，这本书就是完全突破了我对一本历史学家写历史书应该是什么样的刻板印象。北魏，宫女，斗争，全书都在找什么时候讲到孝文帝呢？冯太后呢？这个宫女和这些叱咤风云的人物有什么关系，是像甄嬛传里槿夕那样吗？（脑洞太大了dbq……
全书的主要内容都是根据墓志铭和历史事件的假设和推断，不是严谨的史料考证，原因在于历史的书写从来不包括遥远时代的普通人，我们对王钟儿捕风捉影的了解，她在权力漩涡中幸运又颠沛流离的一生，也是因为墓志铭的存在，充满了侥幸。
书里也有很历史的分析，宣武帝的性格和用人（没安全感所以全部都用早年熟悉的人）和女性利用子贵母死制度掌权，和宗教的关系…很好奇历史学界对这本书是什么样的评价，作为普通读者而言看到这样一本书真的很惊喜。

[Jey Islander · Rating 5 out of 5]

以王钟儿这个被掳入宫的宫女为引子，草蛇灰线，引出北魏四朝宫廷故事。尤其以子贵母死制度为阐发核心，从隐晦的北史文字当中，剥去可能窜入的矫饰，代之以各方现实利益考量，进行合理推理，造就了一部可读性极高的北朝史小书。

[Yutong Cai · Rating 4 out of 5]

文言文真是艰涩

[Xiang Li · Rating 5 out of 5]

以此为线索似乎意义不大吧 用了很多墓志的材料

[String Lemon · Rating 4 out of 5]

书名颇有误导性，这个名为王钟儿的宫女其实就是个引子，甚至连引线都算不上；而书中的主要内容也不是写她的时代，而是她岁月中的北魏宫廷的内部倾轧。不过胜在史料的使用和铺陈。

[Ai Tianci · Rating 4 out of 5]

北魏皇权争夺的一部简史，宫斗故事比宫外的事情更详细

[hello world · Rating 3 out of 5]

老师，您写的好像ppt😓

各式各样的权术粉墨登场，有些话和结论也是重复的，时间线也是围绕着每个小节的人物展开的，真的想给每章节加上一个动画让它变得生动一点

老中人的历史跟cult一样，只有暴力整人吃人杀人，看得我想发疯。

[Xiyi · Rating 5 out of 5]

还是历史书读得少，对这一本真是特别喜欢。十五个世纪前有史可查的女性群像，老尼慈庆的一生温柔又充满力量。

[Chyi · Rating 3 out of 5]

名为写王钟儿漫长的余生，实则是王氏所处时代的北魏宫廷斗争史，与王本人关系不大。此种“文不对题”，或许说明仅靠一方墓志，无法还原一个中古时期边缘人的经历、情感与生活。

[AAA · Rating 3 out of 5]

内容还可以，但是这还是在挂羊头卖狗肉！书名和所有后续的宣传重点和书的真实内容相差甚远！不能说以王钟儿的寿命为节点写北魏发生过的事就叫做挖掘普通人的一生了，这完全不能划等号。

[人傑 劉 · Rating 4 out of 5]

漫长的余生，无尽的杀戮，父子兄弟叔侄姐妹均是如此

[Adam · Rating 4 out of 5]

说是写北魏宫女的一生，实则写北魏长达数十年的宫廷斗争，穿插着南北朝的局势。书中有很多历史考证，对历史研究人员有参考价值，对普通读者就略显冗余，可读性不强。

[Jeff · Rating 4 out of 5]

能从这么多碑文中把人物串起来，自然功底扎实；但是内容与这个北魏宫女相距甚远。里面提到的佛教对北魏朝女性的解放还是挺新颖。

[y w · Rating 5 out of 5]

主要写的不是宫女而是她的时代，对南北朝历史小白来说还算通俗，可以对南北对立的局势和北魏政治有个初步的印象。印象比较深的有两点：第一是“子贵母死”这个荒蛮的制度竟然是在一位女性（冯太后）手中得到了巩固，第二个是佛教/宗教给古代女性提供了一种脱离社会文化桎梏的出路。

[Littlebasin · Rating 5 out of 5]

罗新老师的文笔真好，可读性极佳。本书以一个宫女的墓志出发，利用史料重构她的一生，这个出发点真好。只是一篇墓志毕竟太简略了，还有近一半的谀辞，所以舞台中央的还是帝王将相，王钟儿/慈庆的一生仅是几幕大戏之间换幕的节点。她在多大程度上参与了演出，大部分只能靠猜测。

[Jiro]

小人物背后的悲惨时代，千千赠书

[Emily · Rating 3 out of 5]

有点失望。看得出来罗老师在史料中处处搜寻王忠儿身影的良苦用心，但故事讲得没有《杨氏之“复活”》好，以小见大没有《康熙的红票》好，故事背后的历史没有《公主之死》好，宫廷政治梳理没有《东晋门阀政治》好。读完之后，作者的立意也没有体现出来。

[Kathy · Rating 4 out of 5]

看到第八章就开始疲惫了……被题目骗到了，我以为是以宫女王钟儿的一生展开，但其实连个引子都不算！讲的更多的是那个时代北魏宫廷的阴谋诡计配合墓志里的内容进行了猜测，还有大量文言文资料，历史基础差的读起来，不对，根本读不起来……如果是来看故事的恐怕要失望了！
补充：第九章以后就好看了，嗯，宫廷秘闻是真好看